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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山甲故事已穿帮,武汉病毒来源成谜!

ARS期间的第一例患者也仅为“指示病例”(卫生部门观察到的首个病例),而不是原发病例,“他本身是怎么感染的,他和动物有什么接触,这个在追溯过程中是很难追溯到的。”上述专家表示。

浙江大学生命科学研究院教授王立铭也在微博中表示了他对“零号病人”溯源的悲观态度。

“对于像SARS、MERS、埃博拉、艾滋病这些动物源头的疾病,一般这种追溯得一直到病毒从动物进入人体的这个时刻才能算是尘埃落定。可想而知,这项工作极大地依赖于流行病学家们对每一位早期案例的访谈和活动轨迹追踪,工作量很大,但是数据源头却不一定很可靠。”王立铭写道。

而1月24日《柳叶刀》文章中所提的2019年12月1日发病的病例,目前来看也属于指示病例,“指示病例需要结合接触史、临床表现、实验室检测、影像学检测等,才能判定他是不是原发病例。”上述学者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