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族差异背后其实反应的就是社会阶层的差异。在美国,非白人族群绝大部分处于中低收入阶层,“一日不工作一日不得食”的处境使得他们在疫情期间也只能被迫选择外出工作,感染的风险自然高于白人族群;更主要的是,低收入家庭大多没有医保,高昂的治疗费用让低收入病例望而却步,在美国每日多达千人的死亡病例中,大多是没有医保的穷人。
英美所谓的“群体免疫”,其实就是赤裸裸的社会达尔文主义,新冠病毒成了消灭弱势群体的手段,尽管资产阶级政府未必有这个主观目的,但以维护大资本利益为己任的做法却客观上促成了这种效果。
当然,这种社会达尔文主义并不是说谁的免疫力强谁就能活下来,而是谁有钱治疗谁能活下来。
最先鼓吹“群体免疫”的英国首相鲍里斯现在正得到英国举国最好的救治,那些英美的穷人永远不可能获得这个待遇。
(责编:贾宇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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