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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光达

许光达(1908.11.19~1969.6.3)原名许德华,湖南长沙人。中国人民解放军高级将领,无产阶级革命家、军事家。中国人民解放军装甲兵第一任司令员,中国人民解放军十大大将之一[1] 。解放后任中国人民解放军装甲兵司令员兼坦克学校校长和装甲兵学院院长,国防部副部长。1955年被授予大将军衔,荣获一级八一勋章、一级独立自由勋章、一级解放勋章。他是中国共产党第八届中央委员,第一、二、三届国防委员会委员,在“文化大革命”中遭受迫害,于1969年6月3日在北京不幸逝世,终年61岁。

许光达军旅生涯

许光达(1908年—1969年)原名许德华,1908年11月19日生于湖南省长沙县东乡萝卜冲。他的父亲是个穷苦的农民。 他在同族兄弟中排行老五,人称五伢子。因为家境贫寒,许光达7岁即当放牛娃,后在其伯父的资助下进入长沙县第一高小,接着又考入长沙师范学校。长沙是当时被统治者视为“赤化很深”的地区,许光达在此读书期间开始接触共产主义。他读了《共产党宣言》,还读了毛泽东与新民学会会员创办的《湘江评论》,深受其影响。1925年,许光达在长沙加入了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同年转为共产党员。 1926年1月,受湖南省委选派,许光达前往广州,考入黄埔军校新生第2团,入伍经三个月先期训练后,进入黄埔军校第五期炮科11大队学习。1926年底黄埔第五期学员随广州国民政府迁到武汉,并入中央军事政治学校武汉分校。1927年5月,反动军官夏斗寅发动叛乱,率部进攻武汉。军校学生奉命随叶挺出征,许光达参加了讨夏的纸坊之役,从此开始了他一生的军旅生涯。同年7月军校毕业后,许光达被分配到国民革命军第4军任见习排长。

大革命失败后,许光达从九江随南昌起义部队南下,在江西宁都追上起义部队,初任排长,参加了起义军在南下途中进行的会昌战役,因作战英勇,很快接任代理连长。未久,许光达在三河坝战斗中负伤,被组织安排在一户山村农家养伤。伤愈后,他先后到潮洲、汕头、上海、安徽等地寻找党组织,辗转千里,深受颠沛流离之苦。1928年初,在党组织的安排下,许光达等人在安徽寿县的学兵部从事兵运活动。由于工作策略上的失误,他们的活动被人告发。许光达等人被迫紧急撤离。逃亡途中,他再次与党失去联系。9月,许光达在长沙与未婚妻邹靖华完婚。新婚第10天,由于叛徒的出卖,长沙当局派兵缉拿许光达,幸得有人提前通风报信,许光达再次匆匆逃离。其后又经历了数月之久的苦苦追寻,为找党组织,他甚至跑到唐山矿区以挖煤为生,终于在1929年4月在安徽芜湖重新回到了党的怀抱。

许光达军事才能

1929年7月由组织推荐,许光达进入上海党中央军事训练班学习,结业后正式更名为许光达,以中央代表的身份被派往洪湖苏区从事军事斗争。一进入洪湖革命根据地,许光达就立即投入到对敌斗争中去。战斗间隙,他给游击队员们讲战术、讲战场上的相互协调和火力配备,讲如何利用地形地物等。在洪湖地区,游击队虽然很活跃,但没有统一领导。中央决定把洪湖地区的各路游击队归拢起来,于1930年2月成立了红6军。许光达任参谋长。他充分发挥自己的军事才能,组织了一支精干的军司令部参谋部,平时指导部队训练,演习战术,每次战前都拟定具体的作战计划,对红6军改变游击习气,向正规化军队的转变起了很大的促进作用。

1930年7月,红6军与贺龙领导的红2军会师,组成中国工农红军第2军团,许光达任第17师师长。此后,在一年多的时间里,许光达率部南征北战,战华容、攻长沙、占巴东、收姊归,克荆门,援当阳,转战在湘鄂两地,参与或单独指挥大小战斗数十次。在战斗中,他多次身挑重任。松滋杨林寺一战,他率第17师与敌激战,顶住数倍于己的敌人的进攻,保证了军团指挥部的安全转移。在鄂北马良坪一役中,他率第8师第22团掩护主力撤退,在与上级失去联系的情况下,他机动灵活地掌握战局,于当夜不失时机地率第22团攀悬崖突出重围,在深山老林坚持战斗两月余,不仅保住了红军的有生力量,还开辟了一块根据地,受到贺龙司令员的赞许,前委也为此通令表彰他带兵有方,多谋善断。然而1930年、1931年正值立三路线和王明“左倾”机会主义路线在党内统治时期,他们通过派中央代表到洪湖苏区,强迫红军打城市战、堡垒战、阵地战和大规模的平地战,使红2军团付出了惨重的代价,革命根据地也大大缩小。数次战斗的失利,使许光达对党内错误路线的瞎指挥有了切身的体验。

许光达许光达传奇婚恋

许光达原名许德华,乳名五伢子,1908年生于湖南省长沙东山乡萝卜冲的一户贫苦农民家里,父亲许子贵,是一位老实的农民。岳父邹希鲁,是出生在旧式大家庭中的知识分子,初以教书为业。邹靖华原名邹经泽,是他的二女儿,乳名桃妹子,1913年生。两家父母怎么包办起这桩门不当、户不对的婚姻,而且都心甘情愿的呢?

来历颇为有趣。

许子贵家很穷,许德华7岁就给人家放牛。他天资聪颖,酷爱学习,非常羡慕在学堂读书的孩子。无奈家里没钱供他上学,他只能偷偷地站在学堂窗外听着咿咿呀呀的读书声。一个冬日,天降大雪,许德华在风雪里听学堂读书声入了神,饥寒袭来,全然不顾,竟晕倒在雪地里。

学堂的先生,便是邹希鲁。他早注意到这个偷偷听书的孩子,他居然“立雪邹门”,感动中,他收下了这个学生,不要学费。半年后,邹希鲁应聘到外地教书。许子贵不同意儿子随先生去,家里拿不出钱来。经邹希鲁和许德华的两位伯父一再劝说,才同意儿子跟先生去外地读书。

1921年,年仅13岁的许德华考入长沙师范学校。这所学校是邹希鲁的同窗好友徐特立创办的。邹希鲁也应聘来校任国文教员。贫苦出身的许德华很爱学习,加以天资聪明,在同学中品学兼优,出类拔萃。邹希鲁非常喜爱这个学生。 这时邹家出了大事。邹希鲁的父亲族权思想很重,硬把40多口人的衰败家族捏在一起,维持“四世同堂”的家族门面。1920年,湖南大旱,家族40多口人面临断炊的威胁,当时老父已死,掌族权的大哥一筹莫展,悬梁自尽。按顺序,应由他执掌族权,但他生性懦弱,又醉心于教育,不肯掌权柄,遂由堂弟当家。邹希鲁的薪水不丰,在族里便更没有地位。当家的堂弟信奉“盗不入五女之家”的歪论,意思是女孩多了,吃闲饭的多,必穷,强盗都不光顾。如今族里吃饭成了问题,他便以族长的权威逼邹妻卖掉两个女儿,其中包括邹靖华。妻子悲痛欲绝,把邹希鲁叫回来,但懦弱的他亦无计可施,只呆坐流泪。第二天人贩子就要来领人了,绝望的妻子上吊死了,全家嚎啕大哭,哀痛使邹希鲁愤怒得几乎发疯,宁死也不卖女儿,堂弟怕再出人命,让步了。

邹希鲁把还在吃奶的女儿送到已出嫁长沙的大女儿家,又打算尽早给桃妹子找个人家,以免再出意外,于是他想到了许德华,女儿找到这样的夫婿,他也放心了。央人去许家提亲,自然一提便允。这一年,许德华14岁,桃妹子9岁,一个少年,一个童年,还不懂得爱情为何物,婚姻大事就这样由父辈决定了。亲事订下以后,邹靖华随父亲去了长沙,进女子职业学校学绣花。

许德华在长沙读了许多马克思主义书籍,1925年加入中国共产党,时年17岁。1926年,许德华秘密来到广州考入黄埔军官学校,入第五期炮兵科。许家和邹家都不知道此事。邹靖华也13岁了,苦难中的女孩成熟早,已对许德华有了一层朦胧的爱。大家正疑惑间,许德华寄信来了,还随信附了张照片,身着戎装,腰佩战刀,威风凛凛,英俊潇洒。邹希鲁欣慰地点头,他晓得黄埔军校是孙中山办的,跟孙中山走不会错。邹靖华更是如获至宝,一直珍藏着这张照片,直到去延安的途中。

1927年夏,许德华从黄埔军校毕业,分配到国民革命军第二方面军第二十五师直属炮兵营当见习排长,去部队报到前,回长沙看望了亲人。回部队不久,汪精卫集团叛变革命,许德华随部队参加南昌起义。9月,起义军在三河坝分兵,已担任代理连长的许德华在激战中负伤,被安置在一家农户中养伤,一度和党失去联系。伤愈后,奉党组织之命打入国民党三十三军做兵运工作,在安徽寿县办学兵团,他在学兵团当教官。半年之后,受“左”倾错误的影响,安徽党组织准备发动淮南暴动,结果学兵团的党组织暴露,许德华等党员又奉命打入西北军冯玉祥的部队开展工作。

久别重逢,许德华和桃妹子分外激动,把心里话尽数倒了出来。

桃妹子突然提出这样一个问题:“五哥,你说农民运动糟得很,还是好得很?”

这个问题使许德华很兴奋,他多么希望桃妹子能成为自己的同志啊,可是,出于保密原因,他没有向桃妹子暴露自己的共产党员身份。他的公开身份是黄埔学生,这在当时是颇受仰慕的“金字招牌”。许德华毫不犹豫地回答:“农民运动好得很!”

桃妹子很高兴,她觉得自己同德华是息息相通的。

这时,邹希鲁已去河北清河县当了县长,临走前给许子贵捎来一封信,说如果许德华回来,就为他们完婚。许德华并不想结婚,他怕自己四处奔波不能守家度日,反而害了桃妹子。许子贵却想用结婚来拴住儿子。在父亲的主持下,1928年阴历八月二十日,许德华与桃妹子完婚。许德华向妻子介绍了自己在外面的见识,从军校里沸腾的生活,到战场上的枪林弹雨,从南国的秀丽山川到风土民情。他绘声绘色地讲着,妻子听得入了迷,心里高兴得很,觉得丈夫确实是出息了,见多识广,知识渊博。如果说她过去爱德华,是遵从古训,奉行“三从四德”,那么她对丈夫多了一层了解,简直就是崇拜了。许光达原名许德华,乳名五伢子,1908年生于湖南省长沙东山乡萝卜冲的一户贫苦农民家里,父亲许子贵,是一位老实的农民。岳父邹希鲁,是出生在旧式大家庭中的知识分子,初以教书为业。邹靖华原名邹经泽,是他的二女儿,乳名桃妹子,1913年生。两家父母怎么包办起这桩门不当、户不对的婚姻,而且都心甘情愿的呢?

来历颇为有趣。

许子贵家很穷,许德华7岁就给人家放牛。他天资聪颖,酷爱学习,非常羡慕在学堂读书的孩子。无奈家里没钱供他上学,他只能偷偷地站在学堂窗外听着咿咿呀呀的读书声。一个冬日,天降大雪,许德华在风雪里听学堂读书声入了神,饥寒袭来,全然不顾,竟晕倒在雪地里。

学堂的先生,便是邹希鲁。他早注意到这个偷偷听书的孩子,他居然“立雪邹门”,感动中,他收下了这个学生,不要学费。半年后,邹希鲁应聘到外地教书。许子贵不同意儿子随先生去,家里拿不出钱来。经邹希鲁和许德华的两位伯父一再劝说,才同意儿子跟先生去外地读书。

1921年,年仅13岁的许德华考入长沙师范学校。这所学校是邹希鲁的同窗好友徐特立创办的。邹希鲁也应聘来校任国文教员。贫苦出身的许德华很爱学习,加以天资聪明,在同学中品学兼优,出类拔萃。邹希鲁非常喜爱这个学生。 这时邹家出了大事。邹希鲁的父亲族权思想很重,硬把40多口人的衰败家族捏在一起,维持“四世同堂”的家族门面。1920年,湖南大旱,家族40多口人面临断炊的威胁,当时老父已死,掌族权的大哥一筹莫展,悬梁自尽。按顺序,应由他执掌族权,但他生性懦弱,又醉心于教育,不肯掌权柄,遂由堂弟当家。邹希鲁的薪水不丰,在族里便更没有地位。当家的堂弟信奉“盗不入五女之家”的歪论,意思是女孩多了,吃闲饭的多,必穷,强盗都不光顾。如今族里吃饭成了问题,他便以族长的权威逼邹妻卖掉两个女儿,其中包括邹靖华。妻子悲痛欲绝,把邹希鲁叫回来,但懦弱的他亦无计可施,只呆坐流泪。第二天人贩子就要来领人了,绝望的妻子上吊死了,全家嚎啕大哭,哀痛使邹希鲁愤怒得几乎发疯,宁死也不卖女儿,堂弟怕再出人命,让步了。

邹希鲁把还在吃奶的女儿送到已出嫁长沙的大女儿家,又打算尽早给桃妹子找个人家,以免再出意外,于是他想到了许德华,女儿找到这样的夫婿,他也放心了。央人去许家提亲,自然一提便允。这一年,许德华14岁,桃妹子9岁,一个少年,一个童年,还不懂得爱情为何物,婚姻大事就这样由父辈决定了。亲事订下以后,邹靖华随父亲去了长沙,进女子职业学校学绣花。

许德华在长沙读了许多马/克思主义书籍,1925年加入中国共产党,时年17岁。1926年,许德华秘密来到广州考入黄埔军官学校,入第五期炮兵科。许家和邹家都不知道此事。邹靖华也13岁了,苦难中的女孩成熟早,已对许德华有了一层朦胧的爱。大家正疑惑间,许德华寄信来了,还随信附了张照片,身着戎装,腰佩战刀,威风凛凛,英俊潇洒。邹希鲁欣慰地点头,他晓得黄埔军校是孙中山办的,跟孙中山走不会错。邹靖华更是如获至宝,一直珍藏着这张照片,直到去延安的途中。

1927年夏,许德华从黄埔军校毕业,分配到国民革命军第二方面军第二十五师直属炮兵营当见习排长,去部队报到前,回长沙看望了亲人。回部队不久,汪精卫集团叛变革命,许德华随部队参加南昌起义。9月,起义军在三河坝分兵,已担任代理连长的许德华在激战中负伤,被安置在一家农户中养伤,一度和党失去联系。伤愈后,奉党组织之命打入国民党三十三军做兵运工作,在安徽寿县办学兵团,他在学兵团当教官。半年之后,受“左”倾错误的影响,安徽党组织准备发动淮南暴动,结果学兵团的党组织暴露,许德华等党员又奉命打入西北军冯玉祥的部队开展工作。

久别重逢,许德华和桃妹子分外激动,把心里话尽数倒了出来。

桃妹子突然提出这样一个问题:“五哥,你说农民运动糟得很,还是好得很?” 这个问题使许德华很兴奋,他多么希望桃妹子能成为自己的同志啊,可是,出于保密原因,他没有向桃妹子暴露自己的共产党员身份。他的公开身份是黄埔学生,这在当时是颇受仰慕的“金字招牌”。许德华毫不犹豫地回答:“农民运动好得很!” 桃妹子很高兴,她觉得自己同德华是息息相通的。 这时,邹希鲁已去河北清河县当了县长,临走前给许子贵捎来一封信,说如果许德华回来,就为他们完婚。许德华并不想结婚,他怕自己四处奔波不能守家度日,反而害了桃妹子。许子贵却想用结婚来拴住儿子。在父亲的主持下,1928年阴历八月二十日,许德华与桃妹子完婚。许德华向妻子介绍了自己在外面的见识,从军校里沸腾的生活,到战场上的枪林弹雨,从南国的秀丽山川到风土民情。他绘声绘色地讲着,妻子听得入了迷,心里高兴得很,觉得丈夫确实是出息了,见多识广,知识渊博。如果说她过去爱德华,是遵从古训,奉行“三从四德”,那么她对丈夫多了一层了解,简直就是崇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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