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拟实跳
“装备挂机、主伞没开、两伞相插、伞绳故障,碰着高压线,掉在高速公路上,落在水塘江湖里,任何一种情况都危险重重。”一名上校曾在文章中列出特种兵伞降训练的风险。
尽管危险系数高,但在特战旅还是有个不成文的约俗:没跳过伞的特种兵,不是真正的特种兵。“拿不下翼伞,还当什么连长?”吴建下定决心要掌握这项技能。
冯军亮说,为掌握跳伞技术,“连长特别拼”:离机准备姿势定型训练,他在大太阳下一定就是半个小时;吊环动作一般,他就从3米高的跳台上反复往下跳,最后双腿肿胀,“上厕所对他来说,简直就是一种煎熬”。
“三肿三消,直上云霄。”凭借不服输的拼劲儿,吴建终于以优异的成绩通过考核,获得翼伞伞降资格。牺牲那天,直到上飞机跳伞前,他还在和冯军亮讨论跳翼伞的操作要领。
“太可惜了,这么好的一个干部。”吴建牺牲后,这句话成了他的战友们最痛心的一句话。
连长,叫我怎能不想你
吴建牺牲当天,冯军亮正在连队教战士们叠伞,连长出事的消息传来,他“心里咯噔一下”,一时难以接受。“中午还在谈天说地,再见他的时候却是冰冷的遗体。”两年后再次回忆起那天,他依然沉浸在悲痛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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