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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清时回应研究真气 用科学方法重新审视迷信

  新京报:但你还是坚持下去了。

  朱清时:我很尊重南先生,知道他是对的,但我当时已别无选择。因为当时已经招了第一批教改班学生,而且招聘了教授。我必须对他们负责。办教育跟做别的不一样。当官可以辞职,像陶渊明一样去隐居;但做教育,我辞职走人的话,他们的一生就会受到很大影响。所以我必须硬着头皮,哪怕是赴蹈汤火,也要让这个事有交代。如果是因为我自己不干了使别人受伤,那我就是在作孽。南先生也理解。

  新京报:现在回看南科大那5年,还有什么遗憾吗?

  朱清时:现在没有遗憾的感觉。因为我已经放下了,看这些都是很冷静的没有情绪了。

  回看南科大的5年,我觉得很幸运,能够把5年干到底,而且干出样子来。我刚去的时候,只在地下室有一个办公室,是零起点。实际上办学只办了三年。

  我们当初坚持的一个基本思想就是教育的本质。不是上什么课、上多少课,是培养能力。我们教改班招了40多个学生,当时啥都没有。教学大纲、教材都没有,实验室也没有,教师也是刚招来。大家以为这些学生要像小白鼠一样被牺牲掉,我们却很有信心。因为教育的本质是能力。只要请到能干的老师和学生一起,边工作边学习,边教边研究,培养出的能力就比其他学校的都强。能力强了,知识不完整没有关系。以现在的技术手段,你只要有能力了,你要学什么知识都很容易。

  现在看,真正让我欣慰的是,教改班的学生毕业后在国内外那么受欢迎。这个证明比什么都有力。他们经常给我发微信,报告他们的一些事儿。他们都已经是国际化人才了,希望他们学成后回国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