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认为,中美关系的核心问题是世界秩序如何演变的问题。当前的全球治理体系由美国主导,随着中国的持续发展,美国对世界秩序的主导作用势必发生改变。未来世界秩序是由一个超级大国主导的“霸权稳定”,还是由若干大国引领全世界展开良性竞争的“竞争共存”?如果我们继续停留在“霸权稳定”的思维方式里,那中美两国势必将对方视为敌人。但如果我们相信未来的世界由“竞争共存”所刻画,那中美两国可以成为构建未来世界秩序的合作伙伴。
中美两国关系是结构性的,既有互利、互惠的部分,也有竞争、对抗的部分。与此同时,世界经济已经开始呈现出亚洲、北美、欧盟三足鼎立的结构。中美两国GDP加在一起占世界GDP的40%。中美关系是对抗还是合作,很大程度取决于占世界GDP60%的其它国家和地区是在中美之间选边,还是保持相对的独立性。
中美关系的结构性特征和世界经济的结构性特征决定了“竞争共存”的世界秩序是现实的。他以此为基础将两国政策分为四类,相应的对四类政策提出了四项原则。
第一类:互惠政策。两国在各自具有比较优势的领域,不断加强、拓展互惠的国际贸易。
第二类:竞争政策。两国在全球市场相互竞争领域的原则是,帮助生产更好产品的政策都应该被允许,意在损坏对方产品的政策都应该被禁止。
第三类:双边对抗政策。在双边对抗领域的政策原则是对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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