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年前的那个10月,开国大典上的礼炮声响彻云霄,牵动着远在海外的王承书的心;54年前的那个10月,新疆罗布泊上空的蘑菇云震动世界,而千里之外的北京,参与原子弹研制的王承书日子一如往常,没有因此家喻户晓,没有因此广为人知。
她为了国家选择隐姓埋名30年,死后依旧少有人提起。“她在乎这个吗?她最不在乎这个了,但我在乎。”
“没有她,我们至今还是瞎子”
我和王先生前后脚进入了北京原子能研究所——我是在1957年,从北大物理系毕业后接受的分配;她是从美国回国后,1958年从近代物理研究所调了过来。不过最开始,我在铀同位素分离研究室,她在热核聚变研究室,并不在一块儿。
在我们大院里,王先生很引人注目,因为她个子很高,冬天也穿着裙子、单鞋,但手上会戴双皮手套,一看就是有气质的大知识分子。我早就知道她,但真正认识是在1961年。那时中苏关系恶化,苏联撤走了援华的专家,能搬走的资料全搬走了,搬不动的机器扔在那里,没人会用。国家决定派一批中国专家前来支援,王先生就被调到我们铀同位素分离研究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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