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尔茨不仅对“欧洲政治共同体”的提议“深表赞同”,而且他还根据德国经历说,乌克兰医治战争创伤至少需要百年之久。法德领导人会晤后,分别与普京总统通话,就乌形势交换意见并呼吁立即停火。虽然没有取得进展,但法德仍保持着与俄通话渠道。
实际上马克龙的“欧洲新政设想”,以及其就西方对俄态度的建议,是对欧盟现实及俄乌冲突之后的安全深入思考后提出的政策答案。一是欧盟的超国家行为体架构运转不灵,“一致通过原则”导致软瘫散现状,决策艰难且号令不行。二是冷战后欧盟“急扩狂扩”实力大减,新老成员国都不满意,候选国失去耐心怨声载道,乌克兰“火线入盟”急不可待。
三是欧洲再次爆发大规模热战,世界上发达国家最为集中之地却无力维护自身安全。如何实现欧洲的长久安全,美国人不想这个问题,欧洲人不得不思考。因为欧洲承担着巨大的代价。马克龙建立“新型欧洲安全秩序”的设想由来已久,并非是俄乌冲突之后临时起意。俄乌冲突爆发之前,马克龙就积极斡旋。而冲突爆发后,马克龙一直扮演着灭火的角色。
战前促成了“诺曼底模式”四方会晤,亲赴俄乌调停,战后又多次与俄乌领导人通话,与美英持续拱火的作风形成鲜明比照。报道称马克龙得知约翰逊到访基辅并鼓励乌“永远战斗”后,就怒称此人“只会抢风头”,并断言“今冬的日子更艰难”。所以,现在美欧内部的不同想法,实际上决定着欧洲未来的安全道路将向何处去。
(责编:李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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