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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I作业灯:我要看看,谁敢把“鸟”写成“乌”

不过,也可以看出,这些准则大多只是原则性、倡议性的,缺乏可操作性,也缺乏法律上的约束性。

因此,如何善用人工智能,还是要靠科研人员的自我约束。作业神灯的发明者,想想自己小时候,是不是愿意被家长、老师无时无刻盯着就行了。

当然,无论是阿拉丁神灯还是宝莲灯,无论是金箍还是银箍,产品经理肯定是考察了市场,看到了需求,推广团队也会培育市场以获得收益。但是这种收益的埋单者是谁,只是家长花钱吗?非也,损失的有可能是一群人的未来。

被算法24小时罩起来的孩子,可能会非常听话,写作业时遇到难题也不会龇牙咧嘴。如果都这样,倒像一批批小机器人,那么未来这个世界到底是谁的世界呢?

电影《星球大战》里,那颗被称为“终极武器”的死星,代表了技术双面中的“恶”,这个有两个重力场的巨大怪物,会让克隆人慢慢减少人性,让所有东西都在机器控制之下。

不说那么远的科幻世界,近几年,商业公司最感兴趣的信息,已经从个人的生日、电话、住址变成了指纹、人脸特征、虹膜等。南京一家售楼处采集看房者人脸信息,有自我保护意识的买房人戴着钢盔看房。家长放心把自家孩子的脸通过神灯交给一家公司?

近几年热热闹闹的人工智能,已经有60多年历史。现在公认的说法是1956年达特茅斯学院夏季研讨会(人工智能的起源事件)的召集者麦卡锡(John McCarthy)想出来的。有人考证,说这是误读,因为麦卡锡晚年承认这个词最早是从别人那里听来的,但记不清是谁了。如今当事人大都已仙逝,谁发明了这个词恐成世纪悬案。不过,人工智能花里胡哨的应用,还能远程管中国小孩写字多一笔少一笔,应该是这些先贤们没有想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