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人类对两极地区的观测相对匮乏,两极变化的机理研究不够充分,气候变化预估趋势的能力与其他区域相比也很滞后。”秦为稼说,因此必须加强现场的业务化观测,努力获取更多第一手连续的北极气候环境资料。
北冰洋也是研究极端环境下生态系统的最佳实验室。“比如,海豹是北极熊的主要食物来源,但海豹依赖海冰生存。海冰融化将冲击整个生物群落,这是非常值得关注的生态问题。”何剑锋说。
我国是全球贸易体系中最重要的国家之一,北极航道是连接东北亚、欧洲和北美三大经济圈距离最短的海上通道。“科研人员能够为该地区的经贸活动提供相应科学支撑,比如海冰预报、路线规划和环境保护等。”何剑锋说,这就需要进一步增加对北极的认知。
都是奔赴世界寒极,北极科考和南极科考却不尽相同。对此,参加过9次北极考察和2次南极考察的何剑锋深有感触,“在南极考察不涉及主权问题,科考相对自由。但北极多处区域主权已定,科考区域受限制约了科考内容。”
此外,位于北冰洋中央区的公海恰好是海冰最密集的地带,对现有科考船的破冰能力形成了挑战。我国自主建造的极地科考船“雪龙2”号具有较强的双向破冰能力,有望于2019年交付使用。
尽管困难不少,我国仍然从1999年就启动了北极的科学考察,获得了宝贵而详实的数据资料,为中国人充分了解、和平利用北极作出了贡献。从第八次科考开始,北极考察将正式进入1年1次的常态化运行。目前,中国在北极拥有一座黄河科学考察站,随着科研需求增加,不排除将来建造其他综合考察站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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